醉汉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档案袋,知道那里面都是自己的案底,顿时气焰矮半截。
“一周后我得去参加颁奖礼,”她算了算时间,“那天正好没我的通告。”
程申儿深吸一口气,询问是躲不过的了,“因为……他没伤害我,还让我回家。”
“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?”领导反问,“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,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?”
这个兰总的公司是颁奖礼最大的赞助商,被提名的演员在颁奖前拜会他,早已变成不成文的行规。
这些线索她都一一调查过,但最后都线索中断。
“快,快,把这个搬出去。”管理员指着燃烧的炭盆对员工说道。
严妍一愣,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?”
祁雪纯点点头,“我去汇报了。”
祁雪纯说完,又问:“白队,我不相信你没想到这一点。”
“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,”秦乐笑了笑,“小时候我待过的幼儿园,老师都很温和,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……”
“程老,她们实在太不懂事了,”他转而扶住程老,“芝麻大点的事,还劳烦您跑一趟。我现在就送您回去。”
经常在这里拦姑娘?”
严妍深吸好几口气,渐渐将手松开,“我去换衣服。”
她只觉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大脑顿时一片空白。
下午,严妍和一众演员来到会议室开会。